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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总裁的白月光替身。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他为救白月光,将我的血抽干。

再睁眼我回到逃婚当天,冒雨翻墙却被保镖跪拦:“夫人您不能走!”撞破铁门的跑车里,

反派沈斯年温柔伸手:“阿晚,我来接你回家。”突然别墅灯光大亮,

新郎裴烨举着钻戒冲出来嘶吼:“老婆这戒指是你的尺寸!上辈子抽你血的人已经切了!

”此刻谁都不知道,重生三次的我早已看透:沈斯年重生在撞门那一刻,

裴烨重生在婚礼前夜。而躺在医院的那位白月光——她带着流产的病历本,

跌撞冲来抱紧我哭到晕厥:“妹妹别走!

前世抽血我全程都是装晕啊...”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针,

刺得林晚一个激灵,意识瞬间从混沌的泥沼里挣脱出来。她猛地睁开眼,

视野被粘稠的黑暗和倾泻的雨幕占据。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泥地,

后背靠着一堵同样冰冷、爬满藤蔓的墙壁,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丝质睡裙,

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逃婚。这两个字带着前世的硝烟和血腥味,狠狠地撞进她的脑海。

心脏在湿透的胸腔里狂跳,声音大得擂鼓一般,几乎要盖过哗啦啦的雨声。冷。

无边无际的冷,混合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决绝。就在几个小时前——或者说,

在上一个血腥轮回的终点——她躺在一张刺眼的手术台上,头顶是无影灯冷酷的白光,

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四肢被冰冷的金属扣死死固定,动弹不得,

只能感受着生命正飞速地从手腕上那根恐怖的针管里被强行剥离。而在视线的尽头,

那个她爱了整整三年、也低眉顺眼小心翼翼伺候了整整三年的丈夫裴烨,就站在那里。

穿着一身昂贵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深灰色高级羊绒大衣随意地搭在臂弯里。他的眼神,

平静得可怕。那不是看一个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送入熔炉的工具,

一件无关紧要的耗材。他的视线越过她惨白的脸、绝望的眼睛,落在手术台另一边,

隔着厚厚的无菌玻璃。玻璃那边,是他真正的白月光周雪柔。

周雪柔安静地躺在一个更大、更豪华、仪器包围得宛如小型城堡的手术台上,

脸色如同精心雕琢的上等瓷器,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惹人无限怜惜。

唯有连接在她身体上的仪器显示屏上不断跳跃的平稳数字,像无声的嘲笑,

戳穿了她精致的伪装。裴烨的声音,隔着玻璃,经过冰冷的传声器,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残酷权威穿透过来,响彻在她耳边,比手术台的寒气还要刺骨:“医生,

不用管她死活。抽干,确保雪柔用上。”简简单单几个字,却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在她残存的意志上来回拉扯、切割。“用上…”“抽干…”“不用管她死活…”每一个字,

都染着她生命的腥红。就是那一刻,极致的寒冷吞没了意识里最后一点温度。

最后残存的视野里,是裴烨俯身,隔着那该死的玻璃,

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周雪柔额前并不存在的乱发,动作温柔得能化出水来。而手术台边,

一个戴着白手套的主治医生低头,

的体征监测数据——心率30、血压45/20、重度失血性休克……他的宝贝白月光的命,

金贵无比。而她林晚的血,仿佛不过是装在廉价容器里的劣质润滑油,

只为浇灌他白月光重获新生的引擎。榨干最后一滴,理所当然。再睁眼,竟是一天前的深夜,

她决定在婚礼前夜孤注一掷翻墙逃离裴家华丽牢笼的那个雨夜!

前世的冰冷刺骨与此刻的现实雨水瞬间重叠。逃!必须逃出去!一股狠劲儿,

带着前世被榨干血肉、挫骨扬灰的恨意和求生的绝决,猛地从四肢百骸里迸发出来,

压过了寒冷和恐惧。林晚咬紧牙关,唇齿间尝到了铁锈般的腥气,

那是自己咬破了口腔软肉的血腥味道。她用手背狠狠抹去糊满眼睛的冰冷雨水,

借着模糊的视野,

辨认着面前这堵足有三米高的黑色铁艺围墙——上面盘踞着狰狞的防盗铁丝网。没有退路!

墙的另一边是自由,是活下去的唯一可能!抓住湿滑冰冷的栏杆!脚蹬在粗糙的石灰墙面,

奋力向上攀爬!***的铁锈蹭在手掌上,冰冷的雨水从额前流下钻进眼睛,咸涩刺痛。

好几次,脚下的着力点湿滑无比,身体猛地滑落,膝盖和小腿内侧重重砸在冰冷的铁栏杆上,

疼得钻心。每一次滑落,耳边都仿佛再次响起裴烨那句冰冷的“抽干”。每一次攀爬,

都燃烧着被抽干骨血的怨毒恨意。终于!

她翻过了那道插满碎玻璃的、代表禁锢与死亡的墙头!

破碎的玻璃碴在她胳膊内侧留下几道尖锐的刺痛和一道殷红的血口子,

温热的血液被冰冷的雨水瞬间冲淡。跳!落地的冲击力让她一个趔趄,脚踝处传来剧痛,

但她不敢停,连滚带爬地就要扑向墙外那片自由的黑夜!就在下一秒!

一道刺得人几乎失明的巨大探照灯光束,如同审判的利剑,

猛地从侧面劈开沉重的雨幕和浓重的黑暗,将她定格在光柱中央!

膝盖和手臂上正在渗血的伤口、还有那因极度惊恐而瞬间紧缩的瞳孔……在强光下纤毫毕现,

无所遁形。沉重的跑步声踏破雨幕。“夫人!夫人您不能走!真的不能走啊!

”七八个穿着黑色制服、高大健硕的保镖像一座座移动的铁塔,瞬间合围过来,水花四溅。

为首的队长竟然“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双膝跪在了她面前冰冷肮脏的泥泞里!“夫人!

求您了!停下!”保镖队长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巨大恐慌和恳求,

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雨水顺着他剃得极短的板寸头流下,

和他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混在一起,不断滴落。其他保镖也纷纷跟着跪下,

围成一圈人墙,挡住了她所有可能逃窜的方向。林晚的心重重沉入冰冷的深渊,

连带着残存的血液一起冻结。怎么会?!前世的这场雨夜逃亡,虽然凶险,

但也仅仅惊动了门口的几个守卫,远远没有达到能调动别墅区核心护卫队围追堵截的程度!

不对劲!强烈的、源于死亡的直觉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疯狂预警!她猛地抬头,

想看清这些保镖脸上的神情,那绝不是对“逃婚新娘”该有的态度!变故就在这一刹那降临!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结构被彻底撕裂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开!

淹没了保镖们的哀求,盖过了倾盆的暴雨!

被林晚刚刚翻越的、裴家那扇象征森严权势的坚固黑色雕花大铁门,竟然如同纸糊的玩具般,

被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从外部狠狠撞飞了!

扭曲断裂的铁门连同沉重的门轴和固定螺栓一起,裹挟着泥浆、碎石和铁屑,

如同炮弹碎片般飞旋四射!一辆通体暗哑流光的纯黑色超级跑车,

如同从地狱冲破屏障闯出的梦魇巨兽,带着被撞毁铁门那嚣张狂放的余威,碾过地上的残骸,

稳稳停在了距离跪倒的林晚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强光下破碎的雨滴撞在冰冷跑车前盖上,

砸出细碎的、珍珠般的弹跳水花。整个世界仿佛在金属扭曲的尖啸中停滞了一瞬。

林晚僵在原地,瞳孔骤然缩紧。是沈斯年!

那个前世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坠入永恒黑暗前的最后一刻,

用血肉之躯扑向即将爆炸的实验仪器企图救她,却最终一同葬身火海的反派!

他怎么会在这里?!在这个时间?!

比这更惊悚的是——黑色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跑车车窗,无声地降下。

一张林晚刻骨难忘的英俊侧脸露了出来。冰冷锐利的下颌线绷紧,眉骨深刻如刀锋,

鼻梁高挺。此刻,他脸上没有惯有的阴鸷算计,

没有那种洞悉一切却只想将猎物玩弄于股掌的邪气。雨水模糊了他侧脸的轮廓,

在强光下晕染出一种奇异的、甚至称得上……温柔的平静?

那双漆黑深沉、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眼眸,穿透破碎的雨帘,直直地落在林晚身上。

没有戏谑,没有嘲弄,没有阴谋的气息。那双眼睛深处,

翻涌着一种令林晚心脏瞬间失序的复杂暗流——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是跨越漫长黑暗的疲惫至极?还是……某种破釜沉舟的偏执?然后,沈斯年开口,

他的声音穿过雨幕,奇异地盖过了四周所有的嘈杂,

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砸在林晚剧烈跳动的心脏上,

带着某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不顾一切的宣言味道:“阿晚。”他唤她,

那个陌生的、却仿佛承载了前世无数纠葛的称呼,“我来接你回家。”回家?谁的“家”?

这冰冷诡异又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义不明的宣告、还有那浓烈得化不开的违和感……林晚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真的停止了流动,

脑中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裂!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间夹缝里!“轰轰轰轰——!

!!!”裴家主楼,那栋气势恢宏如同宫殿般的别墅,所有灯光在同一秒钟骤然全开!

从客厅到书房,从露台到顶层阁楼,超过百盏射灯、壁灯、水晶吊灯如同突然苏醒的星辰,

将整栋建筑照得亮如白昼!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目的白光,将周围的雨夜彻底点亮!

无数的人影在主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晃动、奔走!

像是沉闷皮肉被撕开的刺耳锐响猛地盖过了雨声,

是主楼那两扇造价不菲、镶嵌着古老繁复铜饰的对开大门被人暴力踹开撞在墙上发出的巨响!

一个人影,跌跌撞撞,近乎是以一种疯狂的、踉跄的姿态从那片极致辉煌的光明里冲了出来,

扑入门外无边的雨夜!他穿着一身纯白色、剪裁无懈可击的顶奢手工新郎礼服西装!

昂贵的面料被狂奔的动作绷紧撕裂了几处线头,泥水瞬间将它污损得不成样子。

精心打理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额头,雨水顺着他俊朗却惨白得不似活人的面颊疯狂流淌。

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那双曾经足以睥睨众生、掌控一切的深邃眼眸,

此刻因极度的恐惧和某种失心疯般的狂乱而赤红一片!他的视线越过混乱的现场,

越过跪倒的保镖,越过那辆如同巨兽般堵在门口的黑色跑车,如同精准制导的毒箭,

光柱中央、那个浑身狼狈湿透、脸上只剩下惊骇、仿佛随时会破碎消失的女人身上——林晚!

是裴烨!只见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死死攥着一样东西,高高举起,

那在别墅极致光明的照射和探照灯强光的双重加持下,

爆发出一片璀璨到令人几乎无法直视的、梦幻的蓝色火光!

一颗硕大无比的梨形切割艳彩蓝钻戒指!那尺寸,那款式……正是前世她死后,

才被裴烨珍重无比地戴在他真命天女周雪柔无名指上的那颗“深蓝之泪”!

“老婆——”裴烨的声音如同砂纸在刮擦生铁,嘶哑、凄厉、破碎,

裹挟着能把灵魂都撕裂的惊惶和悔恨,穿透暴雨砸了过来,“你看!你仔细看这戒指!

是你的尺寸!只能是你的尺寸!”他一边吼着,一边踉跄地想要向她冲过来,

似乎想将那枚代表着囚笼和悲剧起点的钻戒套回她的手上。“前世!前世那些抽你血的人!

那些***医生!那些***设备!还有那个该死的骨髓库匹配系统!它们想害死你啊!

它们都想害死你啊!”裴烨语无伦次地嘶喊着,

脸上混合着雨水、泥浆和某种近乎崩溃的、自毁式的疯狂,

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心脏位置,又猛地指向后方灯火通明的别墅,

整个人像是被巨大的悲恸和恐惧吞噬后只剩下一具狂乱的躯壳。“切了!就在昨天!

更新时间:2025-07-04 16:40